新疆烤馕

来源: 发布:2015年05月09日 作者: 人气:501
维吾尔族的馕在全国食品中来说,要算一个独特的食品了。在天山南北,无论你走到哪里,都可以吃到香脆的馕。烤馕是吐鲁番维吾尔族最主要的面食品,“可以一日无菜,但决不可以一日无馕”,足以证明馕在维吾尔族人民生活中的重要地位。   馕在新疆的历史也很悠久,在我国许多史料中都有记载。自治区博物馆陈列的吐鲁番出土的唐朝的馕,说明在两干多年前,吐鲁番人就会做精细美味的馕了。馕,古代称“胡饼”、“炉饼”。我国历史上许多著名诗人在他们的诗篇中还描写过馕。自居易在《寄胡饼与杨万州》这首诗中说:“胡麻饼样学京都,面脆油香出新炉。寄予饥馋杨大使,尝看得以辅兴无”;贾思勰著的《齐民要求》中摘录了“食经”关于做馕的技术资料,可见馕在我国食谱中由来已久。  馕的一般做法跟汉族烤烧饼很相似。在面粉(或精粉)中加少许盐水和酵面,和匀、揉透,稍发,即可用馕坑(吐努尔)烤制。馕坑呈圆形,以土烧制而成。添加羊油的即为油馕;用羊肉丁、孜然粉、胡椒粉、洋葱沫等佐料拌馅烤制的乃为肉馕;将芝麻与葡萄汁拌和烤制的叫芝麻馕,等等;皆因和面和添加剂成分、面饼形状、烤制方法等各不相同,馕的名称也就相应而别。传说当年唐僧取经穿越沙漠戈壁时,身边带的食品便是馕,是馕帮助他走完充满艰辛的旅途。通过这个美好的传说,各族人民把馕看做日常生活必备的食品。   馕含水分少,久储不坏,便于携带,适宜于新疆干燥的气候。加之烤馕制作精细,用料讲究,吃起来香酥可口,富有营养,各族人民喜爱烤馕就不足为怪了。   维吾尔族馕的种类和花样很多,所用的原料也很丰富。除了面粉外,芝麻、洋葱、鸡蛋、清油、酥油、牛奶、糖、盐都是不可缺少的原料。他们在做“托喀西”馕和其他馕时,不仅要放油、蛋、糖等原料,还要在表面上撒些“斯亚旦”(黑草籽,很像黑芝麻),这种馕不仅味道好,而且长时间保存不会变质。所以维吾尔人出差、上远路都带这种馕,喝点茶水,吃些“托喀西”馕马上可以充饥,是一种理想的方便餐。   维吾尔族的馕大部分在馕坑里烤成。馕坑也别具一格,由于地区不同,馕坑的形式和材料也不同。一般馕坑高1米左右,用羊毛和黏土做成倒扣的缸形的土坯,四周用土块垒成方形土台。南疆一些地区则选用当地的硝来和泥做馕坑坯,乌鲁木齐一带的维吾尔族人还用砖来砌馕坑,这种馕坑大小不等,也成方形,根据人口多少来确定馕坑的大小。虽然馕坑的式样很多,但有些馕却不在馕坑里烤。例如有一种肉馕是在铁锅里用油炸成的,除此之外,还有一种古老的烤馕方法,即把馕埋在烧过的柴火热灰里,不用翻,也不用看,半个小时后就烤熟了,吃时,吹掉表面的灰,其味道同样可口。   做馕的技术在维吾尔族人中几乎是普及的,无论男女都会做馕,特别是在招待客人时,他们会拿出各种各样的馕来招待你。如果到库车县的维吾尔族家中做客,他们往往把从最大的馕到最小的馕摞起来,摆成塔形,放在桌子的中央,既叫你饱尝,也叫你开开“眼界”。现在馕已成了各族人民喜爱的食品,许多其他民族群众也学会了做馕的技术。馕宛如一枝鲜艳的奇葩,盛开在民族食品之林。    烤馕的来历:   很久以前,在浩瀚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边缘,牧民们寒来暑往,常年累月游牧在荒无人烟的塔里木河两岸。有时一出去少则十天半月,多则一年半载,只好带着干粮上路。时常干涸的塔里木河不能为牧民提供充足的饮水,没过两天,身上的干粮硬像戈壁滩上的石头,又干又硬,咬一口门牙上直冒火星。   一天,太阳刚出来就像着了火,一丝风也没有。一些似云非云,似雾非雾的沙尘,低低地浮在空中,吸食着人们身上的每一滴汗水,空气中弥漫着羊毛被烤焦的味道。这时,吃草的羊学会了挖坑,将头钻进土里,却依然咩咩地叫个不停。牧羊人吐尔洪被太阳烤得浑身冒油,实在受不了了,就扔下羊群,一口气跑回几十里以外的家中。   吐尔洪一头扎进水缸,出来一卟冷,头上的水立刻变成了水蒸气。他突然发现老婆放在盆里的一块面团,不顾一切地抓了过来,像戴毡帽一样严严实实扣在了头上。面团凉丝丝的,舒服极了。这时,他又想起了扔在外面的羊群。   太阳依然在燃烧,吐尔洪踏着龟裂土地上冒起的粉尘,朝羊群走去。走着走着,他闻到了股香味儿。他左看右瞧,不知其然。他一路小跑,香味儿却不离其后。不多时,脚下被一条红柳根拌了一下,还没等跌倒,头上的面团滑落在地,摔得粉碎。香味儿越来越浓,布满了前后左右。吐尔洪随手捡起一块儿碎饼,放进嘴里细细品味,外焦里嫩,香脆可口,非常好吃。   “咚嗒依嗒……咚嗒……”吐尔洪哼着鼓点,一边嚼一边脱下袷袢,把碎饼包起来,飞奔着跑回村里。一路上,他见人就送上一块碎,等人家说声“好吃好吃真好吃”后,再继续前行。不知听过了多少遍“好吃好吃真好吃”,吐尔洪确认这东西就是好吃。尝到香味儿的牧民兄弟得知来龙去脉,都纷纷效仿。这么好吃的东西新工艺总得有个名字吧?为了区别各种饼类,吐尔洪就把大伙召集到一起,集思广益。想来想去,还是他提议说:“就叫它‘馕’吧!”天不是每天都晴的,在没有太阳的阴天,或是大雪纷飞的冬天,人们吃不到馕的时候,心里就特别难受。吐尔洪左思右想,想去了一个好主意。他在自家院里,挖了一个大坑,四壁用黄泥抹实,在中间烧起红柳根,等炭火通红时,把和好的面团贴到四壁上,不一会儿就馕香四溢了,“面香油脆出新炉”的烤馕味道比自然晒熟的更好了。   从此,新疆的维吾尔族人就离不开馕了。在一些场合里,馕还表达着特殊的含义。比如,掉在地上的馕渣子要顺手拾起来放到高处,让鸟儿去食;又比如,结婚时,新郎和新娘要吃醮着盐水的馕,象征着有福同享、白头偕老。

维吾尔族的馕在全国食品中来说,要算一个独特的食品了。在天山南北,无论你走到哪里,都可以吃到香脆的馕。烤馕是吐鲁番维吾尔族最主要的面食品,“可以一日无菜,但决不可以一日无馕”,足以证明馕在维吾尔族人民生活中的重要地位。

  馕在新疆的历史也很悠久,在我国许多史料中都有记载。自治区博物馆陈列的吐鲁番出土的唐朝的馕,说明在两干多年前,吐鲁番人就会做精细美味的馕了。馕,古代称“胡饼”、“炉饼”。我国历史上许多著名诗人在他们的诗篇中还描写过馕。自居易在《寄胡饼与杨万州》这首诗中说:“胡麻饼样学京都,面脆油香出新炉。寄予饥馋杨大使,尝看得以辅兴无”;贾思勰著的《齐民要求》中摘录了“食经”关于做馕的技术资料,可见馕在我国食谱中由来已久。

  馕的一般做法跟汉族烤烧饼很相似。在面粉(或精粉)中加少许盐水和酵面,和匀、揉透,稍发,即可用馕坑(吐努尔)烤制。馕坑呈圆形,以土烧制而成。添加羊油的即为油馕;用羊肉丁、孜然粉、胡椒粉、洋葱沫等佐料拌馅烤制的乃为肉馕;将芝麻与葡萄汁拌和烤制的叫芝麻馕,等等;皆因和面和添加剂成分、面饼形状、烤制方法等各不相同,馕的名称也就相应而别。传说当年唐僧取经穿越沙漠戈壁时,身边带的食品便是馕,是馕帮助他走完充满艰辛的旅途。通过这个美好的传说,各族人民把馕看做日常生活必备的食品。

  馕含水分少,久储不坏,便于携带,适宜于新疆干燥的气候。加之烤馕制作精细,用料讲究,吃起来香酥可口,富有营养,各族人民喜爱烤馕就不足为怪了。

  维吾尔族馕的种类和花样很多,所用的原料也很丰富。除了面粉外,芝麻、洋葱、鸡蛋、清油、酥油、牛奶、糖、盐都是不可缺少的原料。他们在做“托喀西”馕和其他馕时,不仅要放油、蛋、糖等原料,还要在表面上撒些“斯亚旦”(黑草籽,很像黑芝麻),这种馕不仅味道好,而且长时间保存不会变质。所以维吾尔人出差、上远路都带这种馕,喝点茶水,吃些“托喀西”馕马上可以充饥,是一种理想的方便餐。

  维吾尔族的馕大部分在馕坑里烤成。馕坑也别具一格,由于地区不同,馕坑的形式和材料也不同。一般馕坑高1米左右,用羊毛和黏土做成倒扣的缸形的土坯,四周用土块垒成方形土台。南疆一些地区则选用当地的硝来和泥做馕坑坯,乌鲁木齐一带的维吾尔族人还用砖来砌馕坑,这种馕坑大小不等,也成方形,根据人口多少来确定馕坑的大小。虽然馕坑的式样很多,但有些馕却不在馕坑里烤。例如有一种肉馕是在铁锅里用油炸成的,除此之外,还有一种古老的烤馕方法,即把馕埋在烧过的柴火热灰里,不用翻,也不用看,半个小时后就烤熟了,吃时,吹掉表面的灰,其味道同样可口。

  做馕的技术在维吾尔族人中几乎是普及的,无论男女都会做馕,特别是在招待客人时,他们会拿出各种各样的馕来招待你。如果到库车县的维吾尔族家中做客,他们往往把从最大的馕到最小的馕摞起来,摆成塔形,放在桌子的中央,既叫你饱尝,也叫你开开“眼界”。现在馕已成了各族人民喜爱的食品,许多其他民族群众也学会了做馕的技术。馕宛如一枝鲜艳的奇葩,盛开在民族食品之林。

   烤馕的来历:

  很久以前,在浩瀚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边缘,牧民们寒来暑往,常年累月游牧在荒无人烟的塔里木河两岸。有时一出去少则十天半月,多则一年半载,只好带着干粮上路。时常干涸的塔里木河不能为牧民提供充足的饮水,没过两天,身上的干粮硬像戈壁滩上的石头,又干又硬,咬一口门牙上直冒火星。

  一天,太阳刚出来就像着了火,一丝风也没有。一些似云非云,似雾非雾的沙尘,低低地浮在空中,吸食着人们身上的每一滴汗水,空气中弥漫着羊毛被烤焦的味道。这时,吃草的羊学会了挖坑,将头钻进土里,却依然咩咩地叫个不停。牧羊人吐尔洪被太阳烤得浑身冒油,实在受不了了,就扔下羊群,一口气跑回几十里以外的家中。

  吐尔洪一头扎进水缸,出来一卟冷,头上的水立刻变成了水蒸气。他突然发现老婆放在盆里的一块面团,不顾一切地抓了过来,像戴毡帽一样严严实实扣在了头上。面团凉丝丝的,舒服极了。这时,他又想起了扔在外面的羊群。

  太阳依然在燃烧,吐尔洪踏着龟裂土地上冒起的粉尘,朝羊群走去。走着走着,他闻到了股香味儿。他左看右瞧,不知其然。他一路小跑,香味儿却不离其后。不多时,脚下被一条红柳根拌了一下,还没等跌倒,头上的面团滑落在地,摔得粉碎。香味儿越来越浓,布满了前后左右。吐尔洪随手捡起一块儿碎饼,放进嘴里细细品味,外焦里嫩,香脆可口,非常好吃。

  “咚嗒依嗒……咚嗒……”吐尔洪哼着鼓点,一边嚼一边脱下袷袢,把碎饼包起来,飞奔着跑回村里。一路上,他见人就送上一块碎,等人家说声“好吃好吃真好吃”后,再继续前行。不知听过了多少遍“好吃好吃真好吃”,吐尔洪确认这东西就是好吃。尝到香味儿的牧民兄弟得知来龙去脉,都纷纷效仿。这么好吃的东西新工艺总得有个名字吧?为了区别各种饼类,吐尔洪就把大伙召集到一起,集思广益。想来想去,还是他提议说:“就叫它‘馕’吧!”天不是每天都晴的,在没有太阳的阴天,或是大雪纷飞的冬天,人们吃不到馕的时候,心里就特别难受。吐尔洪左思右想,想去了一个好主意。他在自家院里,挖了一个大坑,四壁用黄泥抹实,在中间烧起红柳根,等炭火通红时,把和好的面团贴到四壁上,不一会儿就馕香四溢了,“面香油脆出新炉”的烤馕味道比自然晒熟的更好了。

  从此,新疆的维吾尔族人就离不开馕了。在一些场合里,馕还表达着特殊的含义。比如,掉在地上的馕渣子要顺手拾起来放到高处,让鸟儿去食;又比如,结婚时,新郎和新娘要吃醮着盐水的馕,象征着有福同享、白头偕老。